脑洞不属于我
ER属于彼此
我只拥有OOC
穷,没去过卢浮宫,都是我瞎编的
6.
所有人很快发现一件事。
要么是格朗泰尔特别会惹安灼拉生气,要么是安灼拉对格朗泰尔有什么意见。
在ABC的所有人都开始亲切地称格朗泰尔为大R时,安灼拉仍然怒气冲冲的叫着格朗泰尔的大名,他冰冷的回答格朗泰尔的问题,愤怒的指出格朗泰尔工作的失误,在格朗泰尔享受酒精时让他“put the bottle down!”
两个人有时甚至会有一两个小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过去很久才会回来。
公白飞担心他们的争吵会不断恶化,两个人说不定会打起来。
但古费拉克打赌他们是离开去做更有趣的事情了。
7.
但是很快他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安灼拉,在跟格朗泰尔学习如何使用互联网。
起因是爱潘妮在格朗泰尔的Facebook上发现了画风清奇的文章,思想深刻言辞激烈。
她本着博物馆工作的考据心理,询问了公白飞。
“这的确是安灼拉的文风。”
此语一出全员沸腾。
古费拉克要求所有人给他付赌债,博须埃为首的人表示拒绝。
“学习上网并不是你所谓更有趣的事情!”
“不管,上网总比吵架有趣!”
8.
后来他们才知道,安灼拉并不只要求格朗泰尔教他上网。
他还写了一份关于【卢浮宫展品摆放位置的不合理以及为展品平权】的抗议书,整整一万字,要求格朗泰尔亲自交给主任冉阿让。
而且格朗泰尔听话的去了。
主任冉阿让用慈祥的眼神审视着格朗泰尔,暗自感叹了一下这位年轻人的文笔和引经据典的能力。
“看来你十分了解法国史。”
“这样,馆里要举办一个法|革主题的专题展,你负责组织。”
9.
天知道那天晚上他们怎么才拦住安灼拉不让他挥舞着红旗冲进冉阿让的办公室的。
10.
热安为首的ABC友人很快投入了法|革展的策划。
毕竟隔的年代不长,他们很好的还原了整个历史,并且还突发奇想地在大厅建造了一个小型的街垒。
“给你讲个故事,”古费拉克悄悄拉过格朗泰尔,指着街垒最上面站着的安灼拉。“当时正在互相喊话,结果旗子卡在街垒上,安灼拉拔不出来,场面相当尴尬。”
接着两人收到了阿波罗的死亡凝视。
11.
策划差不多结束的晚上。
格朗泰尔独自待在雕像展馆,看着空荡荡的底座。
只有酒瓶陪着他,绿色的,在月光下静静的反光。
“你又在喝酒?”
安灼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格朗泰尔抬头,看到了像第一个晚上一样的脸庞。
活过来的雕像,戴着些许愤怒。
他没有开口回答,点了点头。
“这次展览结束以后,那块牌匾就会回到大英博物馆。”
安灼拉继续说。
格朗泰尔再次点头。
“所以我算是来道别的,感谢你这些天为我们付出的——”
“你害怕吗?”
格朗泰尔突然问道。
“怎么会,”安灼拉眯起了眼睛。“我们本来就不具有生命,这次经历不过是巧合。”
“我说的不是这个,”格朗泰尔摇了摇头,“我是说你在街垒上,革|命失败的时候,枪举向你的时候,死亡的时候。”
“你害怕吗?”
安灼拉几乎是恼怒的回答,“你这是在侮辱我吗?”
“不是。”
今晚的格朗泰尔格外的低沉。他无视安灼拉的愤怒,拿起自己的酒瓶,站起身。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我有幸与你同时代。”
“你将不是一个人面对死亡,”他缓缓的走出展馆,留下安灼拉一个人。
“I will follow you into the dark.”
12.
展览进行的很顺利。
客人们惊讶于展览的真实度和它给人的身临其境感,而格朗泰尔和爱潘妮收到了冉阿让的大力赞赏。
格朗泰尔反常的整整一天都没有踏入雕塑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的低落。
到了晚上更是如此。
ABC的众人与各个展品告别,更与身边的彼此告别。
他们聚在一起唱了几首歌,并遗憾雕像不能喝酒,感叹如果彼此生在一个时代将是多好的友人,遗憾起|义的失败,赞美现代的民主制。
爱潘妮难过的流了眼泪,马吕斯在众人的阻拦下没有唱成A heart full of love,热安送给格朗泰尔一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花,古费拉克冲着每个美丽的小姐吻别。
这个夜晚过去的格外快,阳光很快擦着窗户照进了卢浮宫,爱潘妮泣不成声,格朗泰尔陪着几人回到雕像馆。
每个人恢复自己本来的样子,只有安灼拉还看着他。
13.
“你允许吗?“
格朗泰尔声音柔和地对安灼拉说。
安灼拉微笑着握住他的手。
上一次,未等笑完就枪声大作。
这一次,格朗泰尔轻轻的吻上了云石雕像。
——
Emmm ……下半部分写的很仓促。
感觉我笔下的E几乎不是出于爱情QWQ
几乎是出于一种对于R心愿的圆满。
总之就这样了,感谢大家的阅读。
感谢脑洞。